经过5个月的努力工作之后,梅格基金会(Fondation Maeght)现代博物馆重新敞开大门,以一场作品回顾展向瑞士艺术大师贾科梅蒂(Giacometti)致以敬意,这次这座全法国第一家专门为在世的艺术家设立的机构重开,让传奇中的艺术商家们再度迎来了重振雄风的机会。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2500 平米的展厅中赫然“驶进”了一列锈渍斑斑、残损不堪的火车,这列“汶川—UCCA”的“和谐号”命运多舛,作为在两年前那场大地震中唯一遇难的火车,却在险些化为钢水之前被一位艺术家拯救,并赋予了其纪念碑一般的庄严,承载着“为了忘却的纪念”穿过“希望的隧道”,再度启程。
5月30日,母亲离世,81岁,本以为随着出殡的一场嚎啕大哭,就可以把心的碎片狠狠抛开……但随后而来的时间里,难以预料的痛苦,像巨浪,一墙接一墙地压来,狠狠地把我一次又一次打翻在地。
“人鬼八东”是季云飞在国内的首个个展。在长卷铺开的展墙上,人、鬼晃影交错,命运殊途同归。历史的长河中,阴阳两界不再遥遥相望。这是艺术家经由童年印象,转而日后发酵的成品。
“艺术家都是社会思想学术精英”。这句看似充满赞扬的话,其实是在无奈的语境下说出来的。艺术创作不再是单一形体技巧的表现,在当代一词的包装之下,只要表达某个鲜明主题或者是思想,似乎其他就不再重要。
游走于若大的世博园内,摩纳哥馆的“陡峭岩壁”确实精彩。只需不经意间漫步于复原的公国小街上,脚边墙边满是当地特色的动植物。肌肤在自我调节,顺应着摩纳哥公国白天的高温日照与晚间的低温寒冽,巨大温差迎着透身的湿润。
最近一个刚进中国的品牌希望通过和中国艺术家合作来提高该品牌在中国的知名度,并且带给消费者一个比较高端的艺术文化形象。这个项目找到了我⋯⋯
六月底的一个周五,广州同城的两个画廊分别举行了一场“Power Point主义”的创意与艺术经验分享讲座。
又一次与朋友从事无谓的辩论。我又在阐述时尚已经如何不复返地失去了它的启发性与这个时代的创造力只剩下不痛不痒的关系,早已不是我辈先知先觉之士该关注之事。
像纽约艺术界其他许多人一样,我观看了Bravo电视台“艺术作品:下一个伟大的艺术家”(Work of Art: The Next Great Artist)星期三晚上的首播,心中没有对艺术或伟大的丝毫期待。
因为在UCCA艺术中心举办的“北京—纽约 现在—多姆斯收藏展”,话题艺术家Terence Koh许汉威出现在北京。展览开幕当天Terence Koh进行的行为演出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而世界著名的摄影师Stephane Sednaoui拍摄记录了这一过程,这样的双重创作也是少见的。
与艺术世界始终保持紧密联系的马爹利自2004年起在中国首度创立“马爹利非凡艺术人物”奖项,迄今已成功举办6届,欣赏与褒奖了25位在摄影、绘画、雕塑等艺术领域充满灵感与才华的艺术家,今年更于6月30日至7月10日在上海美术馆向公众展示“2010马爹利非凡艺术人物”四位获奖艺术家的视觉艺术佳作。
路易丝•布尔乔亚的离世为一个时代画上了句点。她不仅是抽象艺术大师,也是艺术界可圈可点的女性主义代表。她忠于自我,以饱满的热情创作出激荡世界的作品。无神论者的她说:“我有一种宗教式的性情。我的艺术是一种自我修复行为。”
过去十来年,因为自己多管闲事,常常把一些关于收藏现代艺术的意见,给了一些比较亲密的朋友,而之后常常又从艺术效果和收藏价值上都有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甚至最近一位好朋友,把自己的收藏,在新加坡做了一个成功的展览,在展览中还特地感谢了我。
老实说来,我不太喜欢大自然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因为那些蛇虫鼠蚁,尤其是当那些小生命爬走在身上,现在想到也觉得毛骨悚然,尤其是蜘蛛那8只脚,实在是吓人。英国装置艺术家Shane Waltener曾经在伦敦Aldwych地铁站用编织做了一个艺术装置,取名为《Auntie Peggy has departed》,一个又一个的蜘蛛网使用钩针编织而成,这样的蜘蛛网出现在家中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