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慕尼黑,旧有印象会把我们引到“Hofbrauhaus”,中国人习惯称之为HB啤酒馆,在这里喝啤酒、吃肘子,同时欣赏巴伐利亚歌舞表演。有关这座城市的符号还包括工业城市的前身以及曾有显赫战绩的球队“拜仁慕尼黑”,但当我在这儿溜达一圈后,发现真正让这座城市流动起来的,不是这些传统标签,而是那些兴建多年的博物馆和其中不断更换的展览。
艺术家巴勃罗•雷诺索因一系列别具一格的作品在国际艺术及设计界颇具影响力。澳门壹号广场与澳门文华东方酒店即将在4月25日至7月14日带来巴勃罗的“活雕塑”展览。这是巴勃罗在中国地区举行的首次大型展览,将展出共计11套以木材及钢材制作的雕塑。
巴黎装饰艺术博物馆正在举办Ronan & Erwan Bouroullec设计回顾展,追溯他们15年国际生涯的每一个阶段,包括其最新创作。设计师兄弟是Charlotte Perriand的狂热追随者,在1000平方米的展示空间内,他们参照Perriand的模块组合风格,将展厅按家居精品和家具设计展现空间的无限可能。
纽约新美术馆目前正在举行的展览“纽约1993:实验富豪,垃圾,无明星(NYC 1993: Experimental Jet Set, Trash and No Star)”,没有提到代表1990年代初期特征的俱乐部文化、街头激进主义、公寓展览和地下艺术项目,却记录了许多年轻艺术家加入画廊体系、抛弃理论和激进主义、投入艺术市场洪流的时刻。所有作品都诞生于当代艺术市场的低迷时期,让人不由质疑一个蓬勃发展的艺术市场,是不是当代艺术的最佳环境?
编织款式的衣物很容易就被赋予艺术成分和美妙的联想,穿它的女人总是那么个性鲜明,具有西西里艳阳下肆无忌惮的性感。就像是盛放在草篓和编织筐里的红苹果,鲜美多汁,还带着刚摘下来的露水。
科林伍德断言:真正的艺术都是表现性艺术。要表达的东西不是眼睛看见的,而是灵魂感受的。表面上看,表现性艺术都具有变形的特征。但是,更重 要的是弄清楚变形的目的。艺术的目的,是对不可表达的表达,是对不可认知的探测,总是指向某种超越性的存在。
在广州时代美术馆《自治区“ZIZHIQU”》的展览中,艺术家曹斐带来了她的《夜花园》,室内被布置成一个街心花园,而中央那具塑像—“邓小平南巡塑像”,便是出自曹斐的父亲著名雕塑家曹崇恩之手。在广州美院,这样的家庭组合非常常见,父母皆为艺术家,儿女亦走上艺术道路。曹斐眼中的父亲,是记录伟人的“主流”艺术家,而自己的作品,在父亲眼中也和那些“乱搞”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然而,这样的“主流”和“野史”却并不矛盾,从他们身上,我们几乎可以看到时代的变迁。女儿身体流淌着父亲的血液,曹斐说,这并不是一种直接的传承,而是两人对生命本质共同的关注。
上世纪70年代是属于华丽摇滚的。历经三十多年,它的意义早已超越了音乐的范畴,深深影响了大西洋彼岸的美国流行文化:同性恋政治掀起的社会浪潮,新浪漫主义的复兴,华丽美学语境下的妆容、服饰,明星效应和人物角色的类型化。
正如David Bowie新专辑的封面设计师Jonathan Barnbrook所说:“我们无法摆脱过去的影响。”的确,在面对流行音乐巨匠David Bowie时,谁都会沉浸在他的任一时刻,无论是华丽摇滚还是电子或舞曲。Bowie俨然已成为音乐、时尚、艺术、文化等领域的一种符号、一种造型、一种信仰,甚至是一个里程碑。
周大福对于国际文化艺术一向大力支持,是由K11购物艺术馆于巴黎时装周期间主办的Fascination / Imagination艺术展,于3月5日选址巴黎黄金地段及时尚集结地PavillonVendôme举行。
这是Luc Tuymans 在老东家DavidZwirner纽约画廊举办的第10个个展,取名“夏日将尽 The Summer is Over”,此次,他将目光投向了自身、周遭,与艺术家身份本身。他于1994年加入画廊,是David Zwirner最早代理的艺术家之一,他的作品直接影响并促成了1990年代的绘画复兴运动。他同时也是一位策展人,曾策划2009年布鲁塞尔美术宫的群展“TheState of Things: Brussels/Beijing”。在访谈中,他与我们聊起了童年、创作生涯和当代艺术生产现状。
继“2012俄罗斯年”落幕,“2013耳其就在这里”的盛事似乎装载更丰富且神秘的文娱买卖。从官网的文化列表来看,这片横跨欧亚大陆的国度除了呈现其精湛的传统手工艺外,交响乐、现代舞、歌剧、芭蕾舞剧、当代艺术这些相对国人了解泛泛的科目也将一举进攻。想是运输成本有限,能供上海观众一饱眼福的项目却是寥寥。
游历颇多的荷兰女外交官开创的Ubi Gallery是可以让很多国人都消费得起的艺术空间。绝大部分的作品都是来自于亚洲艺术家,他们用心设计,用手制作,件件都是独一无二的精品。
从被恐惧折磨到收集恐惧,并将其视觉化,朱莉•埃尔曼用艺术对自己进行一种业余的心理治疗。这个业余的心理治疗项目最终又“华丽转身”为严肃的艺术项目。她心中的恐惧逐渐被兴奋与期待替代,更让她学会用艺术来应对和探讨恐惧哲学。
最近因为在做一系列与“南方”国家有关的专题(为了纠正我的北半球心态),找机会去一些很少有机会涉足,或以前没兴趣的国家,比如说海湾国家。借迪拜艺术博览会与沙迦双年展之季,我也想到多哈参加“全球艺术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