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V& A博物馆将在今年10月举办大型戏服展览“Hol lywoodCostume”,以好莱坞电影服装造型为展览的重心,展出近100多套经典的电影服装。当中包括默片年代的服装至近年的奥斯卡电影戏服。
大众文化产品通过各种处心积虑设置的细节暗示我们:你被偷窥或偷听了。被偷窥的焦虑无处不在,更让人焦虑的是,绝大多数时候你还无法证实或证伪。很难说到底是哪一种东西令我们变得敏感—不过,有人敏感过了头。
切• 格瓦拉大概能算得上是世上最偶像派的政治人物了,除了英雄革命者形象,他亦是反主流文化的象征,甚至全球流行文化的标志。
4月,因“阿涅斯•瓦尔达的海滩”影像回顾展去到北京中央美院。彼时,灰调子的校园里,正竖着托尼•克拉格(Tony Cragg)的黑色雕塑。螺旋状,迂回着向上,像根墨色的正在升天的大肠。这座名为“弯曲的思想”是克拉格21世纪初期的雕塑典范,自由多变,抽象不羁。总希望以“神的启示”而付诸作品的英国雕塑家将在9月来到上海,带着他近177件作品,包括大约50件雕塑和100余件画作在证大喜玛拉雅美术馆展出。
由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策划主办的“首届CAFAM未来展”在8月至9月展出,展览最令人瞩目的是几个关键词“亚文化”、“青年艺术”和“未来展”的组合。而展览初旨正在于,对当今青年艺术生态做田野式考察。他们是如何与存在的世界发生关系的?他们处在未知数最多的时代,如何使艺术之火星星燎原,抵达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彼岸?
资金充足的画廊可定期推出轰动展览,缺钱的博物馆则是有心无力,在这背景下,MOCA的人事任命显得尤为特殊:Deitch先生的流向恰恰相反,他放弃自己的同名商业画廊,去运营一个亟待重塑的非营利机构。而现在,正是那些自称热爱这个机构的人,把它推向极危险的境地。
Jil Sander品牌被收购再转卖的故事,真是听多少遍都不厌倦,2000年Jil Sander女士一气之下离开同名品牌,本想她也应该是要退休好好休息,怎料突然她又跟Uniqlo合作特别系列,然后今年更出人意表地回归Jil Sander品牌成为创作总监。不久前她在米兰男装周上展示了回归后的第一个系列,我们《周末画报》也赶紧找她做了个专访,以了解她“回家”后的新想法。
Ginevra Elkann被尊为当今“民间意大利王室”的公主,她是汽车王国FIAT创立者阿涅利(Agnelli)家族的后人。她也是家族中最低调而谦逊的成员,是家族的艺术使者,自从她接手阿涅利美术馆之后,即令家族美术馆走上了近年来被国际艺术圈热议的“私人博物馆”之路。
上海很大,上海的艺术圈很小。著名的香格纳签约的40余位艺术家,几乎成为一种“垄断”。80后一辈想要在“贵圈”站稳脚跟,并非易事。刘任和苏畅四字,并不响亮,履历表上却有众多展览分布于上海与北京。从交情上看,两人一个驻地西南区,一个长居西北角,平时往来泛泛。但偶尔出入对方工作室,展览上撞见,总能聊High。
纽约市民出了名的见惯世面,就算在路上见到大明星,也不会多看两眼。而事实证明,就算看到可载6名乘客、35英尺长的双引擎飞机在头上旋转,他们连眉毛也不会抖一下。《How I Roll》是意大利艺术家Paola Pivi制作的巨大动力雕塑,目前正在第五大道与60街交界上空翻筋斗,尽管纽约人似乎见怪不怪,但它确是一件了不起的作品。
竞技场中央是逐渐变形的沙地景观,还有艺术家的大量活动—这让人难以置信的光景,就出现在法国南部的阿尔勒竞技场。但这正是Liam Gillick和Philippe Parreno的构思。他们策划了一个为期四天的项目,邀请20名艺术家在此现场创作。Gillick和Parreno本身也是艺术家,他们构思的这个活动为展览面貌带来新的可能性,把更多自由、社交和开放性引入到艺术家的领域。
7月,外滩美术馆带来了波拉•彼薇的个展。以摄影、雕塑、行为艺术等多种媒介进行创作的意大利艺术家,曾获得1999年威尼斯双年展金狮奖,多项作品被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巴黎蓬皮杜中心、都灵桑德雷托•雷•雷巴乌登戈基金会及罗马21世纪国立当代艺术美术馆等收藏。现生活工作于美国阿拉斯加州的安克雷奇。
“2012年英国创意展:时尚与艺术的合谋”(Britain Creates 2012: Fashion + Art Collusion)的九个装置作品,继7月初在伦敦V&A博物馆展出后,现已移师Selfridges百货,藏身于朦胧的橱窗后,凝望牛津大街西端繁华的购物区。体育、艺术、时尚和工艺是英国创意展的四大支柱。
时尚界最具才气的设计师之一Marc Jacobs,即使创纪录地获得过7次美国服装设计师协会(CFDA)设计师奖,但其设计仍然让人找不出一个特点来描述。自1997年开始担任路易威登艺术总监以来,Jacobs将自己特有的纽约能量和活力毫无保留地倾入这瓶法国陈年佳酿。他声称自己是个对视觉极为敏感的人,甚至连对音乐的感知都是先由视觉触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