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年前,Marcel Duchamp发明了现成品。100年后,你对无数个讨论Duchamp影响的展览和书厌倦了吗?2013年,费城美术馆的展览“Dancing Around the Bride”回顾了Johns、Rauschenberg、Cunningham和Cage圈,赋予这个令人厌倦的话题新生命。
草间弥生(Yayoi Kusama)“我的一个梦”亚洲巡展,从韩国大邱移师中国上海。上一站33万人次的造访量,落到上海当代艺术馆馆长龚明光的眼里,三个半月的展期,希望能放大10倍。因为这里的人口密度更大,视野也更趋国际化。开幕当天,现场逾3000位观众,欣赏了101(组)件草间弥生的绘画、雕塑、装置和影像作品。其中,“无限镜屋”更是直接将公众带进艺术家标志性的“致幻”世界。而展品的体量之大,近乎周全地涵盖了这位日本艺术家60余年来的创作主题。可以说,这是MoCA于2013年度举办最具分量的一次展览。
在普罗大众的眼中,夜店与艺术是毫不相干的。但是确切地说,夜店文化正是艺术的沃土。从波普艺术到当下多元化的艺术形式出现,夜店所代表的派对文化一直引领着20世纪中期至21世纪初的世界艺术趋势。从开幕与视觉艺术家的合作开始,新晋开张的酒吧“The 7th Floor”专注于探索夜店文化与艺术家合作的多种可能性。
1879年10月21日,美国发明家Thomas Alva Edison通过长期的反复试验,终于点燃了世界上第一盏有实用价值的电灯。从此,这位发明家的名字,就像他改造的电灯一样,走入了千家万户,而就从那时开始,创造与创新的意义就变得具有使命感,更像是一种与电灯同在的光彩,熠熠生辉。
2013年,政治运动与文化生产的关系变得愈发紧密。《frieze》杂志于2013年1、2月合刊中预言,“占领华尔街”改变了纽约艺术圈,文化生产将从此大不相同了。Pussy riot。在随后的一年间,这股政治运动“风潮”一路刮到了柏林、土耳其、埃及和伦敦,终于在泰特利物浦美术馆2013年11月举行的展览“艺术向左转”中画上了完美句号。
设计师兼艺术家Greg Lauren推出了自己的首款香水,这将是Barneys New York设计师系列香水的第二波。Lauren用锤子、砂纸、氯,以及一支蘸有颜料的小笔刷,努力为每个香水瓶打造独一无二的设计。在瓶身贴上故意被撕坏或留有折痕的品牌标签后,他亲手拨上点点油漆,并用记号笔为每个瓶身签字。
大众对于“跨界”的概念不再陌生。公司跨行业抢占细分市场,个人穿戴品牌联名生产的衣物,连植物间都被交叉地培育出新品种。打破思维壁垒的事儿又怎少得了敢为人先的“艺术”。
作为一位当代艺术顾问和独立策展人,Hervé Mikaeloff自2004年开始便与路威酩轩集团展开了密切合作。此次“Miss Dior迪奥小姐”的展览,历时两年多,从寻找合适的15位女性艺术家到与之不断沟通,直到呈现最终的作品,让Miss Dior迪奥小姐香水的传奇得以恒久延续。
如果要问世界上的第一只有确凿记载的腕表诞生于何时,那么首先要来界定“腕表”本身:一定要以表盘为主、辅以表带的报时器才能被称为“腕表”?安装在手镯等首饰上且具有极其专业表盘的是否能算腕表?所以我们应当研究那些刻意设计于手腕佩戴的作品,那么宝玑为那不勒斯皇后卡洛琳娜打造的NO.2639是当之无愧的世界首枚腕表。
每到节假日,邮箱里总是收到各种类型的产品推荐邮件,大多都是应景的特别系列或者喜庆系列。
1903年12月12日生于东京深川万年町的日本名导小津安二郎,在一轮甲子后的寿辰同日长辞于世。为纪念小津导演诞辰110周年、逝世50周年,此次“小津安二郎电影作品回顾展”以全胶片格式放映7部他晚期代表作品。
依云天然矿泉水今冬延续其一贯纯净的形象,携手著名设计师ELIE SAAB推出2014限量版纪念瓶“云缦瓶”。2014依云“云缦瓶”秉承ELIE SAAB精巧雅致的风格,白色典雅的基调折射出两个品牌对纯净的共同企盼。瓶身缠绕弥漫着ELIE SAAB经典的白色蕾丝,好似建筑设计般精确地勾画出依云瓶简约柔美的轮廓,没有色彩点缀,却尤显纯净高雅。
同为艺术家,叶锦添和吕胜中都在汲取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后,做出了被现代社会所接纳的创新。叶锦添在全世界推行“新东方主义”的美学理念,而吕胜中认为,找到东西方更多的共性,东方人才更有可能在一个平台上和世界沟通。他们的对话关于东西方文化的碰撞,和碰撞之后,创作者的传承与创新。
近日“小斋闲卧日赏风”—李超德中国画人物作品展开展仪式在爱慕大厦一层时尚广场举行,此次艺术展览,既得法于传统,又追随时代,赋予这一题材的人物以新的面貌,是当代学者型画家中典型的新古典主义。细赏下,画面肆意汪洋,笔墨抑扬间,欢快活泼的节奏,看似随意却真切透露出一种充满温馨的感觉。
朗索瓦•莫里亚克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他深信人人皆是戴罪之身,上帝的恩典,是人类的救赎,而人类自行正视作为苦难一部分的各种人世罪行,并以宽恕怜悯的态度待之,也是一种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