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一掷千金的速食旅行团项目正受到巨大挑战,深谙学习之道的国人逐渐抛弃了跟时间赛跑、走马观花、无理由阔绰的跟金钱过不去的旅行方式。地点量身定制,节目安排分时分主题式的出行项目受到了推崇。虽然现阶段的主题游还掺和着“起蓬头”的动机,但无论如何,开始接受并试着享受这种文化之旅是个不错的新现象。
当Francisca Mattéoli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梦想着能够走遍母亲旅行日记中到过的所有地方。现在,这位旅行家、旅游作家去过的地方多得连自己都数不清了,甚至当她的生活转变成在不同国家学到的不同东西的混合式体验时,依然乐此不疲地适应着每一处“新世界”。
中文遣词即便博大精深,“旅行”却向来是一个无需被过多定义的词语,我们无法追溯旅行的起源,它长久而必需。因为好像自从存在人类足迹以来,旅行就是一种使命般的存在,驱动由己。造就现在一切世界架构的缘由也许就是那么几次先哲的远行。转眼近代种种,即便锢身于叫做“城市”的圈地中,我们依然没有稀释血液里暗涌着的关于“出发”的DNA,并且势必愈演愈烈……
或许你已经忘记了那些你睡过的人,但你永远需要有张床睡。文林的第一本书关于旅行、品味、设计,丝毫不让我意外。现在各种写字的人滔滔不绝—— 写爱情不一定拥有爱情,写时尚的人不一定有钱去消费时尚物品,但写旅行的人必须在路上。
30分钟可以去哪?捧着一本书去一次洗手间还是一次短途的旅行?从上海虹桥到无锡东的车程准确地说是28分钟,而我们要说的显然不是歌颂高铁发展的傲人成果。无锡除了“老三样”又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鲜料呢?这回你可以试着改变你的想法。仅是30分钟的高铁时间,我们能看到的是一个怎样的新区乐园?穿过新区大片未来的CBD写字楼,再直达“吴地文化”的腹地,你也可以视为是一次只需要30分钟的穿越旅行。
谁不对simple、local、organic、wellness健康生活心生向往呢?而Learn、Inspiration、Fun&Experience是多么令人兴奋的生活状态?一家度假酒店如何诠释如此综合的生活理念呢?
台湾花莲县吉安乡,根据阿美族一代代流传下来的经验,每年小米收割的最后一天(大约是每年6月第二个星期日前后)要举行捕鱼祭。届时部落里的全部男子都会到花莲港溪展开捕鱼行动,阿美族人将这个行动叫作“米拉底斯”。
空乘们的duty分为两种,短距离且航空公司有当天返回航班的叫作turn around,比如北京到上海,或者迪拜飞新德里。
幻想一下,一艘游船浮在落日里,穿过无数辉煌的宫殿,浅浪过来时船身晃动,两侧那些巨大坚固,但好像已很久无人居住的大屋似乎也摇晃起来,在一个瞬间真的让你相信它们也漂在水上,也就是说相信它们终于会沉下去。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这次才知道厦门竟然是一座小岛,我过去还以为它是一座沿海城市。或许是我地理学得不好,也欠缺常识吧,也可能它离陆地太近了才容易给人这种印象。厦门岛与陆地靠几座桥梁连接,我这次打算完全不去桥那边,我要跟Golf敞篷轿车度过一个彻底的海岛假期。
去年“3•11”东日本大地震之后,这里成为一个备受关注的焦点,同时也成为一个令人心怀牵记的谜。那里的风土,那里的景致,那里的人们,在自然灾难的重创之后重生,带着希望与生的力量,为今年“七夕祭”增添了与以往不同的意味。
在收入增长速度跟不上物价上浮速度的时候,很多事情的预算额度都在减少,唯有用在婴儿身上的预算不会减少,原因很简单,每对父母都希望给自己的孩子创造尽量好的生活环境和物质条件。
台湾东部濒临广阔无边的太平洋,被海岸与山脉包围的花东纵谷是原住民分布最为密集的地区,而在纵谷的一头一尾,分别是东海岸最重要的两个城市:台东与花莲。
科罗拉多河是一条神奇的河流。经过亿万年光阴,大河在美国中西部的高原上切出了数百公里长的峡谷和深不见底的纵横沟壑。傍晚时分,站在大峡谷国家公园的绝壁旁,只见谷中重峦叠嶂,光影深浅交映,石壁被夕阳染得色泽如血。我在气势磅礴中努力寻找科罗拉多河的踪影,却发现大河悄然隐在深深的谷底,立足崖边,再难见到河水的踪影。那一刻,我知道,下次再来这里,只能是随着河水的漂流,只能是走进大峡谷,零距离感受大河的奔腾。
素黑一身黑衣,和陈旭军一件白色polo衫形成强烈反差。在广州江边,温和的夕阳下,刚结束新书签售会的素黑一到达便与陈旭军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好像一千年没见过你了!”素黑说。这两位因为有共同兴趣和理念的老朋友,自言都是与大自然谈恋爱的人。也许,是对于自然的崇敬和谦卑,令两人内心深处拥有心心相印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