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争夺观众的时间和注意力,影视公司和媒体平台需要围绕作品内容进一步升级宣发玩法。
2020年,在被新冠阴影笼罩的这一年,影视产业遭到重创,影片被撤档,剧组停摆,电影院一度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但即使在艰难中,我们仍收获了不少佳作,而更令人欣慰的是,在2021年一大波迟到已久的电影、剧集将重回视野。
辛芷蕾有种藤蔓一样的生命力,攀援而上。她信服规则,明白现世残酷,却依旧守着自己的相信。她说:“从小就觉得什么事都是做出来的,说可以表达你的想法,但还是要行动。”理想与美梦之间,折射着现实的光影,静水深流,辛芷蕾在不同角色中游走,与此同时,她也收获许多来自内心的力量,继续丰沛和饱满着人生经历,或许这是一个圆满自己的过程,让她逐渐成为真实而纯粹的那个人。
女孩从车上轻巧地跳下来,一抬头就给了所有人一个明快笑脸。在16岁的年纪签约泽东电影公司,大银幕第一部作品就和甄子丹合作出演女主角,李宛妲顶着天然的光环一般,一出道就受到格外关注。西双版纳出生,李宛妲的生命中充满了未知和机缘。拍戏,上杂志,出席时尚活动,她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走进了观众的视线,也为自己打开了世界的另一扇窗。
二十年过去似乎是一转眼的事,马伊琍一转身,屏住呼吸回眸,灯火阑珊处看到的是自己。在影视小荧屏,她饰演一个个不同的角色进行百回千折的历练;而在人间大剧场,一次次成长阵痛后,她承认了脆弱,和那些力不从心的时刻,然后放松、放开,更加柔软。秉性中的锐利,看起来被岁月磨钝了一些,但在中场休息时间,她决定,下半场依然只为真实自己而活。
柏林时间2月16日晚,咏梅凭借电影《地久天长》荣膺第69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奖,成为了中国内地首位“柏林影后”。她的搭档王景春获得最佳男主角奖,双喜临门。 咏梅已经记不得在过去的22天里,她究竟接受过多少采访。 被问得最多的,是获奖之后的感受,“还是蛮开心的,好事儿不断,大家想着要做采访、拍照片。”咏梅又回答了一次。连续的采访对她来说是个挑战。话说得太多,大脑缺氧,咏梅偶尔会觉得自己突然卡住了,有些被问到的细节,也不能一下子就回想起来。用她的话说,面对采访倒是没有太多不适,只不过太需要精力和体力了,并打趣道该吃些红枣补补气血了。
杨幂的生活,在外界看来仿若是一个过于“庞大”的课题。持续在线的热播剧女主角,精致练达的“带货女王”,还将自己的工作室经营得有声有色……每一条主线都盘根错节,交错蔓生。然而,纵使看似千头万绪,在杨幂自己的最大和最细微的感受力中,她并未总是强迫自己去做什么,做到什么。她的心心念念,是顺其自然,但有分寸。她更倾向于,在可能的限度中,在有兴趣的领域里,成为一个内外都更丰富的人。
这次跟张雪迎的采访,不是我采,看了一下文章,有几句话倒是印象蛮深刻的。“越大越觉得自己就是个新人。”对于5岁便出演第一部影视作品的童星来说,我猜在5岁的时候,应该也不会真正知道什么叫演戏,当时的参与,跟在学校与同学们一起玩家家酒一样,只是在特定场合的角色扮演游戏,这次你是谁谁谁,应该干吗干吗,但在片场上,你多了一位领导。
5岁出演第一部影视作品,14岁出演《狗十三》里面的李玩,18岁考上中央戏剧学院正式走上职业演员之路。20岁的张雪迎不折不扣是一名“老”演员了,她却说自己永远是“新人”。她是一个感性的人,会被一些细节和某种质感打动,在她看来成长就是学会在不完美中寻找完美。
我看韩国电影最后的记忆是《红巾特攻队》,那是1964年的事。再一次接触韩国电影,已经是《生死谍变》了,是1999年。30多年,再看韩国电影的变化,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为什么?自己曾经是个电影工作者,长久的印象,亚洲电影里总以为能够和华语电影一较长短的,只有日本电影,什么时候冒出韩国电影?
第50届台湾电影金马奖颁奖盛典于台北市孙中山纪念馆隆重举行,恰逢50年光辉纪念的金马奖盛邀历届影帝、影后和最佳导演汇聚一堂,星光熠熠,盛况空前。众明星在华美珠宝的装点下,更在华语电影最令人瞩目的时刻留下了动人影像。
对花儿影视的收购,再一次彰显了乐视追逐全产业链模式的雄心壮志,但这样的尝试是否明智,却还有待观察。
如何呈现一个政治人物,这是一个问题,但对于撒切尔夫人而言,这似乎不成问题了。在大部分关于她的影视文化作品中,她都以一种千篇一律的形象出现,通常是一个暴君,对权力极度着迷,冰冷强势,而极少数想为她平反的影片也被批为面目模糊,而这种互相憎恨,其实是有原因的。
如果影视剧里的仆人们的遭遇已经让你流下了同情的泪水,那么现实生活中他们的遭遇会让你更难接受,因为影视剧往往把仆人的处境、主仆关系加以浪漫化。在真实的世界里,仆人们不仅被要求有各种神通的本领,而且还要忍受低人一等的地位。
邵逸夫时代告终,新东家无心恋战影视,香港又即将开放免费电视牌照,TVB面临的挑战越来越大。